12/23是冬至,果然是冬至,氣溫居然降到十度以下,實在有夠冷,我穿了四件還在直發抖。今晚也是一個月一次的讀書聚會,我們打算上九份去吃芋圓和湯圓,因為是冬至,所以就要應應景。聖中超愛騎車的,他一直想騎到淡水和陽明山,他的車可以上下人行道,就在那耍寶。聖中載宏運,因為宏運的車在台北。啟洋是新手,他的車也是新車,所以沒人敢給他載,他也不想被人載。而盈丞載我。應全自己騎他自己紅色的車。啟信晚點自己騎車上去。於是我們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發。
我們到八斗子後轉調和街上去。一路上完全沒車,空空蕩蕩的,實在很詭異,也許是天氣太冷大家都不想出門,或者是這附近根本沒有人住。聖中帶路,啟洋是第二,接著是應全,盈丞壓底。因為路上沒有任何車輛,所以大家越騎越快。來到了一個路段,這個路段有路燈但沒開燈,所以很暗,,盈丞把遠燈打開。是路燈壞了嗎?也不是,不可能整條路都壞了,所以猜可能是停電或有人忘了開。我們又繼續騎,騎到了一個非常陡峭的上坡路段,聽到有前方來車的聲音,於是我們稍讓了一下,騎邊邊一點,等我們好不容易爬到山頂,卻沒看到車,也許是我們自己車的回音。終於來到有燈的路段了,但只有一盞黃光的路燈在一閃一閃的,感覺快壞掉了。也因此視線也不是看很清楚,不過比剛剛好了一點。前面是左轉道要,左轉立刻接一個山洞的入口,延著燈光照的路面,我們突然發現,柏油路上佈滿著泥土。說時遲那時快,聽到了一陣機車磨地聲。延著聲音望過去,我們看到應全和車貼著地面滑行數公尺,撞到旁邊的護欄停下。他在左轉時,因為地面有泥土太滑,所以導致摔車。盈丞立即趕緊煞車,把車停下。但前面兩台車已經消失在隧道中了。更詭異的是,我的手機突然沒有訊號,無法撥電話求救。盈丞把應全扶了起來,我把應全的車立了起來並息火。我檢查應全的車,發現左邊的殼全磨光了。而地面上還留著一道十多公尺的痕跡,照事兇手是地上的泥土,可能是某沙石車不小心將泥土飛出車外的結果。應全的手碗受傷,留著血,而他左邊的褲管完全磨爛了。我們將他褲管撥開,衣服黏著皮肉血肉模糊,而且鮮血一直流。膝蓋到整個小腿都磨破皮了。我平常都有帶OK棒在書包,但很奇怪,我居然找不到,可能是弄丟了,但在書包裡怎麼會不見了?於是我拿出溼紙巾,盈丞先幫應全消毒以及擦拭血跡,我再拿出衛生紙幫他貼助傷口,但我們都沒有繩子和象皮筋之類了,於是我鑽到旁邊的叢林中,拔了幾條數枝,然後綁在應全腳上,勉強先將衛生紙綁住,壓住傷口把血止住。後來啟洋回來了,他說聖中騎太快不見了。啟洋就用手機將聖中Call回來。過很久,聖中才到,可見他騎的真遠。我和盈丞決定,盈丞載應全回去,我騎應全的車,但我騎車不熟,會怕怕的,宏運想接手,但他是大一的學弟,我覺得還是我來騎好了。應全看我們推來推去,他最最後說,還是他自己騎好了。我們問他真的可以嗎?他說可以,所以我們還是讓他自己騎回去。
有鑑於今晚出現了許多不好的徵兆,於是主辦人盈丞決定,我們還是回去,在他的實驗室煮湯圓。於是聖中、宏運和啟洋他們去買湯圓,我和盈丞回去準備,應全就自己回家休息。後來啟信也來了,於是就開始晚上的湯圓大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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